折骨画渊

杂食选手,磕啥写啥,欢迎评论

第六梦 轮回天生

原女注意,有私设

Ooc属于我,尽量不崩

时间线在未来,大概是在佐良娜成为九代目火影的时候

文笔一般,想嫖尼桑,然后就有个脑洞想写出来

莫得问题我们就开始叭?


  难以置信,他居然被从小到大都没有赢过自己的弟弟打败了。

 

  因陀罗倒在一堆乱石之中,浑身上下极为狼狈,血迹染红了因战斗破烂的白色衣袍。胸腔起伏,喘着粗气,时而伴有的剧烈的咳嗽,咳出血花。

 

  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,身体渐渐失去温度,也能感受到自己近乎濒死。

 

  那一刻,他竟感到从未有过的平和。

 

  双眼疲惫的细细的撑开一条缝,窄窄的视线里,能看到天上皎皎的明月,恍然间想起纱织的双眼也是这般莹白的颜色,美的让人心醉。

 

  只是,他伤了她的母亲,等他死了,会被纱织记恨上一辈子吧。

 

  嘛,也好。

 

  至少这样就不会忘了自己。

 

  最后的遗憾,大概是没能见上她最后一面。

 

  因陀罗缓缓的闭上双眼,临死前的走马灯浮现。就当他感到生命力缓缓流逝,平静的等待死亡,忽的感到有一股熟悉又温暖的查克拉覆在自己的胸口,向着躯体的四周扩散。

 

  出奇的是,他悄然流逝的生命力在渐渐恢复。

 

  因陀费力的撑开了一条眼缝,缓慢的转动眼珠子。大抵是四周光线太暗,亦或者是颜色过于浅淡,渐渐恢复的视线里只是看得到一个轮廓,明明近在眼前,却又仿佛隔得遥远,望不真切。

 

  随着暖流流变全身,他终于可以看到在为他恢复的人。

 

  纱织的模样也是十分狼狈,凌乱的呼吸,光洁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莹白的眸子里满是悲戚,贝齿咬着下唇,抿着嘴,一言不发。

 

  “纱织....”无论如何,他还是想叫唤一声她的名字。

 

  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——最后的最后,还是见到她了。

 

  纱织语气颤抖:“不要说话。”并没有打算停手。

 

  “对不起.....”因陀罗猛嗑一下,鲜血从他启合的唇间渗出来,“我输了....”

 

  望着他眼里败落的灰色,显然没有了求生的欲望——她所认识的阿修罗,从未露出过如此颓败的绝望,心存死志。

 

  一个人可以被毁灭,但不能被打败。

 

  “你没有输。”纱织的声音坚定又难过,哽咽着快要哭出来,“都说了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
 

  经历过激烈战斗的身体是什么状况,因陀罗怎么会不明白:“我明白自己的身体,别再浪费查克拉了......”

 

  已经足够了,可以再见到你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

 

  平日里说话都是温软的纱织满眼凌厉,不容拒绝:“如果不是我出手你早就死了,所以你现在的命是我的,是生是死由我说了算!”

 

  我绝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死去。

 

  纱织手上的查克拉暴涨,浑身上下的查克拉源源不断的疏导入因陀罗的体内。如果不是自身同样是仙人之躯,有着比寻常人更为旺盛的生命力,否则面对因陀罗破败的身体,完全没有足够的生命力来弥补。

 

“你在做什么!快停下来!”因陀罗能感知纱织的气息正在飞速的减弱,年轻少女的光滑肌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,出现褶皱,一头青丝化为白发如雪,简直就是在透支生命,“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?!”

 

  纱织不为所动,在施术的最后阶段,她苍老的面容想像平日里那样,扯出一个看起来温婉的笑容,声音细微的开玩笑:“我变老的样子,一定很难看吧。真讨厌啊,被因陀罗看到我这么丑的样子......”

 

  “无论你便成什么样子,我都深爱着你,所以.....快停下来!”因陀罗挣扎着尚未恢复感知的身体,厉声大喊。

 

 “这样啊,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纱织依旧笑着,停止施术,眼睛直直的看着因陀罗,想要将他的模样刻在骨子里,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。

 

  纱织的气息已经微弱到不可察觉的程度。

 

  接着,他听到这样她笑着说:“因陀罗,我很幸福哦。”

 

  “晚安,因陀罗。”

 

  喜欢你,真是......太好了。

 

  只是好不甘心——我与你,只能走到这里。

 

  终于,关于纱织的最后一丝气息,也消失了。

 

  一具失去生命力的老迈躯体,倒在因陀罗的身上,明明已经恢复全盛状态的因陀罗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绝望。

 


  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”大抵是这具身体与纱织血脉相连,就在方才,初和感到心脏猛的跳动,心底没由来不安和恐惧。

 

  大筒木羽衣悲痛的闭上双眼:“纱织的气息消失了。”

 

  事实总是与最糟糕的预料重合。

 

  初和一瞬之间失去了力气,瘫倒在地上。

 

  她的心里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不断叫嚣,如果她不问纱织对因陀罗的感受就好了,这样纱织就不会确认自己的心意;如果她能在一开始就以完全强硬的姿态阻止就好了,这样就可以在感情未深的时候硬生生的掐断;如果她再强一点,可以抵御因陀罗的瞳术,这样她就可以无论如何去阻止纱织,亦或者是代替她.......

 

  初和因为诡异的梦境,占据了大筒木椿的身体,成为了大筒木羽村的妻子,也是纱织的母亲,而她却间接的促成了纱织和因陀罗,一步错步步错的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
 

  巨大的愧疚和悲痛宛如一只无形的大掌,握住了她的心脏,压着她喘不过气来。

 

  用手撑着地面,机械般跪坐着,初和双目无神的看向前方。

 

  为什么这么暗,一点点的光亮都看不见。

 

  羽衣和初和就这样端坐着,木屋内的空气静得可怕,谁都没有在意时间过了多久。

 

  忽的,木屋的大门被推开,来者踏着缓慢又沉重的步子,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 

  初和的眸子算是有了神采,昔日里孤高的因陀罗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谦卑姿态跪倒在地,额头紧紧的贴在地板上,残破的白袍上沾染了大块血污和泥土,说不出的狼狈。

 

  前面是一具枯槁的的尸体,是生命力抽空的模样,面部的唇角微微上扬着,看起来走的很安详。

 

  “一切都是我的过错,但她不应为我而死,我求您,救救她......”据因陀罗所知,无论是谁,在座两人都有将人复生的能力。

 

  可初和又如何不想救她?

 

  “我所施展的忍术,只有尚存活的生物,才能达成生命力的转移。”

 

  纱织正是在这一基础上才可以对濒死的因陀罗施术,而此时的纱织已经完全没了生命迹象,无法达成施术条件。

 

  真是没用啊,初和。

 

  寄居在意识里的辉夜开口嘲讽,并且诱惑她。

 

  你把身体交给我,我可以救她。

 

  初和不答,平静的将目光投向拥有轮回眼的大筒木羽衣,现在只有他施展外道·轮回天生之术,将其复活。

 

  “轮回眼确实有轮回天生之能,”羽衣沉默片刻,抬眸看着一念成魔的长子,“我可以救她。”

 

  那一刻,因陀罗的心脏狂跳,猛的抬头,怔愣的看着父亲。

 

  “但我不能保证她会立刻醒来。”

 

  初和所在的时代,她曾在木叶大学的典藏中,阅览到轮回天生之术。据她所知,大致不会出现这样特殊的情况。

 

  既然如此,六道仙人他在隐瞒什么?

 

  而不知者因陀罗却没有这样的疑虑,他的乞求能被父亲答应,纱织可以复生,已经是大幸,他不敢再奢求什么。

 

  “外道·轮回天生!”羽衣结“巳”印持续数秒,随即从纱织的遗体上发出绿光,耗尽生命力老去的身体渐渐恢复成少女的模样,平稳的呼吸,有规律的心跳,起伏的胸脯都在昭示着纱织被复生的事实。

 

  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

 

  心情从大悲到大喜的极端落差,失而复得的因陀罗无声的落下泪水,几乎是在瞬间就抱住了恢复了气息的纱织,想要把她的身躯嵌入自己,抱得很紧。

 

  喜欢上这样的一个男人,纱织你是幸还是不幸呢?

 

  而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喜欢上,她又是幸还是不幸?

 

  突兀的冒出这样的想法,身受父亲和兄长疼爱的初和不知道。

 

  施术完成的羽衣,闭着的右眼凹陷一块,他失去了一只轮回眼(根据阵之书情报,使用该忍术的代价就是施术者的生命)。

 

  初和愈发觉得诧异,这与她所知晓的轮回天生简直相差甚远。

 

  因陀罗像先前刚进门的时候那样,对着羽衣和初和分别一拜,依旧是额头贴着地板的跪拜姿势。沉默着,小心翼翼的抱起纱织,转身离开。

 

  这个孤高的男人,两次谦卑的低头都是为了他的心上人。

 

  可他真的明白爱是什么吗?还是仅仅的认为,纱织重要的人,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?

 

  目送着因陀罗渐行渐远,直至完全消失。

 

  你们,要幸福啊。

 

 

 

  “椿,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。”

 

  初和一怔:“我想你应该有话和我说。”

 

  果然在轮回天生之术上,羽衣隐瞒了什么。

 

  “纱织对因陀罗施术,实际上他的身体内存在着的是纱织的生命力,他代替了‘纱织’的存在;而轮回天生是将死者复生,纱织的体内流淌的是自己的生命力;具有相同生命的他们,已经被默认为同一个人了(我私设,经不起考究QAQ)。”

 

  “同一个世界不可能同时出现同一个人,”初和的思想飞速运转,“也就是说,只要因陀罗还存在,纱织就不会醒来....”

 

  先前推断身体的原主人椿所创造的“以生转生”是生命力的转移,进一步的推断是“在刺激施术目标快要死去的细胞,给予新的活力”;现在看来并不是,真的只是简单粗暴的“生命力转移”。

 

  糟糕,真是太糟糕了。

 

  “他们不能同时存在,否则会出现其中一方生命相互排斥、衰弱致死的现象。”羽衣说的很缓慢,“所以我用一只轮回眼将纱织封印(所以后来佐助接受六道馈赠开启的是左眼轮回眼),当因陀罗的死去,她就会醒来,封印也会解除。”

 

  初和心下一凉,先前的祝愿成了一个笑话。

 

  什么嘛,原来他们之间,不能得到幸福啊。

 

  “对于纱织不能立刻醒来,以及我对长子的私心,感到十分的愧疚......”

 

  “不必愧疚,我想如果是纱织,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初和手撑着地板,趔趄的站起来,身形不稳的走向大门。

 

  此时的天已将近破晓,天边的红云一片。可初和依旧觉得,太暗了,让她连前方的道路都看不见。

 

  一如往常,初和回到了院子里坐着,身子倚靠在一根柱子旁,静静的看着庭院的一草一木。接连的状况已经让她疲惫不堪,又受到因陀罗的幻术,这副老迈的躯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

 

  她真的好累,让她休息一下吧。

 

  莫约翌日清晨,日向一族就有人进入庭院,来告知初和“羽衣死去”的事实,却也惊奇的发现,大筒木椿同样也没了呼吸。

 

 

 

  初和再次醒来,就被白灯的光刺的睁不开眼,鼻间是难闻的消毒水气味,观察四周的环境像是医院的病房。

 

  她就是睡了一觉,怎么还睡到医院来了?

 

  耳边响起一个温婉的声音:“你醒啦,感觉还好吗?”

 

  如眼是粉色的头发,翠绿的眼眸竟是让人无比的平静和安心。

 

  这位出色的女性,宇智波樱,作为木叶高层以及木叶医院的院长,为全世界的医疗技术做出杰出贡献,荣获无数的医疗奖项,是医疗人员一生的追求的目标。

 

  就读于木叶大学医疗系的初和,同样也把宇智波樱当成榜样,她还去听过她的讲座呢!

 

  初和眼睛一亮:“请问,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!”

 

  “诶?”小樱一怔,笑出声,“看来很有活力的样子呢。”

 

  啊啊啊啊啊啊,她好温柔,她对我笑了,她笑起来真好看!!!

 

  站在门口顿住脚步的日向凉太捂脸,丢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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